为什么?仅仅是因为那个家里的另一个女儿看不惯。
因为长期戴牙套,但愿原本有的两颗虎牙被压着往下生长,现在已然变了形,就这么突兀地横在牙龈外边儿,实在难看。
“我们医院自主研发出了另一种新型牙套,换了那个,只要继续再戴个一年,就能完全把你的虎牙压平了,你这个牙齿被弄成这个样子,用别的手段是很难再恢复了,但是我们这个产品可以,因为是新产品,试用阶段还在搞活动,一般的家庭也承受得起,只要四十二万,孩子,你要不要试试?”
晏声连忙点头,但是没有小火车的首肯,他不敢乱接嘴答应。
这一长串听在但愿耳朵里变成了:%?#@‰#%你的牙齿再也恢复不了了:%?#@‰#%我有个产品可以修正%?#@‰#%要四十二万。
“不用了。”她说。
“不行!”晏声拍桌,“小火车你清醒一点,现在不是省钱的时候,要是不治,你的牙齿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杨暮也面露担忧。
但愿扫他一眼,“我牙齿一辈子这样,你嫌弃了?”
晏声没料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自己撒娇,一瞬间赧了脸,结结巴巴起来。
“没、没说嫌弃……”小火车在他眼里,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
“这牙套还摘不摘?”医生问。
但愿很平静,“摘。”
42万没花出去,晏声一路上都很不高兴。
各回各家时,但愿可辛苦了,哄完大的哄小的,把晏声和杨暮都哄开心了才放回家。
回到家后,但愿仔细查看了下自己放在房间里的小黑板,一朵朵数清楚了,远远近近换着距离把小黑板看了好几遍。
上头已经积满了两排红艳艳的小红花!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勤奋挣钱的证据!
“你之前说的……小红花什么都能买,是真的吗?”她语气里藏着隐约的兴奋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