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却是将路熟记于心,慢慢走到了桥头。
“想坐帆船。”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像是想起什么来,不肯走了。
“今天不回宫吗?”宋姣姣没有异议,今天确实想赖在贺昭身边,而她还要顾着自己的矜持,表现得不情不愿。
“明天再去宫里,今天我只有你。”
贺昭伸手,她被扶着上了船。
江上的雪刚开始融化,很少有人划船。
宋姣姣却是划船老手,上次贺昭仰面躺在小舟上,就是在这条江,是她划船的。
原本浓情蜜意,贺昭将镶着红宝石的戒指拿出来朝她求婚,笑说:“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不然就躲不了我的求婚了,姣姣小友。”
她不情不愿地伸出手,脸红得像是发育良好的柿子,还要辩驳两句:“我水性可好了,必要的时候还是能跳下去躲的。”
堪堪按魏子鹤教的法子亲了亲贺昭,还没说两句未婚妻感言,“必要的时候”就到了。
突然有两队人马冲了出来,皆是挥舞着大刀,宋姣姣很没出息地被贺昭指导着逃掉找救兵去了,独留他一个人被袭击。
想到这里,宋姣姣还是一阵后怕,摇桨的手都紧了几分。
“昭哥,虽然我不跟你好了,但我还是很有义气的,如果这次还有人来欺负你,我一定不会丢下你跑掉的。”
“姣姣小友。”贺昭扯了扯她的衣摆,示意她不必摇桨,坐了下来,“月亮好看吗?”
“好看。”宋姣姣仰头看了眼天,没看见什么月亮,心中却对这个套路有点熟悉。
“亲你可以吗?”
“……”
贺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逼近,慢慢地将宋姣姣拉扯到怀里,轻轻捧起她的脸。
宋姣姣还没有应答,见他渐渐逼近,慌忙闭上了眼睛,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