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也犯了难。
这兄妹好生奇怪,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啊?
“呜呜……若被嫂嫂知道,定会打死我的……”宋姣姣急中生智,又开始挣扎起来,怀里的大帅也很配合地去啄贺昭的手。
肩上的手更加用力几分,被啄出了红痕也不放开,甚至能看见冷白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贺昭不得已,强忍着手上的疼痛,随口扯道:“那就休了她。”
小沙弥被雷得外焦里嫩。
这里常有达官贵人,奇怪的狗血戏码他也是见过一些的,但这场面着实刺激,他不敢多问。
跟在后面的魏子鹤也差点惊掉了下巴,直呼会玩。
咂着嘴,他进了同个院子的另一间。
……
宋姣姣的脸有些烫,耳垂上绵软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一到了屋子里,贺昭就又变回了原本那样不可亲近的样子,自顾自翻着佛门书籍,不再理会她。
“昭哥……”老实讲,她怕贺昭又不给她睡,“我好困。”
屋子里的炭火没有宫里暖,宋姣姣看着蚕丝被,非常馋。
手上并没有停,贺昭认真地写着一封信,随口“哦”了一声。
他不说,宋姣姣就不敢睡。
一封信写完,盖上火漆印章,他像是才猛然想起有宋姣姣这个人,诧异地问了一句:“妹妹,为何还醒着?”
“……”呵呵。
“你说你会用雪堆兔子,玩起雪就不会冷。”贺昭轻声重复着她在马车上的胡言乱语,提议道,“那给哥哥堆一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