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贺昭还是没有姓的阿昭,宋姣姣只当他是魏子鹤手下的一个小将士,仍在努力说服宋有财拒了魏子鹤的婚约,接受贫穷阿昭的提亲。
窗边突然传来动静,宋姣姣怜惜地看了眼窗外的仙人掌,也同情了一下被扎得凄惨的贺昭。
但是贺昭不肯进她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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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说什么也不肯进,可怜兮兮地立在窗外吹冷风。
“姣姣。”
高束着马尾的少年郎立在她的窗前,将窗户死死关着,不敢看她一眼,沙着嗓音:“我后日去战场。”
宋姣姣只能透过窗影,觉察出他的疏离冷漠。
原本说好,下月成亲的。
就算要私奔,她也肯。
“不一定能回来的……若姣姣心悦他人,便不必等。”
他的目光有些锥心,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难受地吐出了分离的话语。
这一去,也不知要多少年岁,也可能是永别。
宋姣姣似是没有好好听他说话,爱怜地摸着与他两败俱伤的仙人掌,没有应声。
她不想玩这种苦情话本的戏码。
“你不是后日才走吗?”宋姣姣强行拉开了窗户,光亮亮的眼睛盯着他,翻窗爬了出去,“昭哥,那你明天就娶我,可以吗?”
目光里全是可怜的祈求。
她眼睛亮,亮得叫贺昭躲闪不及。
“若我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