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些事,从来都不是为了要得到谁的感谢。

    如果底下,有谁是真正让她在乎的,除了家人之外,那么,就只有他了。

    凌月的年纪毕竟太了,黑之后,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困意,倒在君沫璃的怀中,呼呼大睡起来。

    这时,下面已经喧哗起来。

    “院长怎么还不现身?”

    “对啊,我们已经准备了给他的贺礼。”

    君沫璃挑唇。

    “怎么,不下去接受那些人的祝贺?”

    “就像你刚才的一样。”

    帝凌尘扬眉。

    “我不在乎。”

    他靠近了君沫璃,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我只在乎,你给我的贺礼……”

    君沫璃有些不大适应他的亲近,稍微往后移了移。

    她那精美至毫无一丝瑕疵的面容,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羞涩。

    随后,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东西,轻轻展开。

    “这是我……亲手缝制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那是一件长袍。

    看上去材质十分普通,而且针脚也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