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玄摇了摇头。
它觉得，自己这个字得很残忍。
因为，它看到君沫璃眼中的光芒，好像一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我身为空间之灵，了解很多世界的奥秘。他的那些手下，大概都没有我明白。”
“神尊虽然是不朽之躯，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死。他们有着一个最大的敌人，就是——轮回。”
玄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就好像对这个名字十分惧怕一样。
“轮回之力，掌控道，控制地万物的生灭，众生生与死的法则。”
“只有冥冥中的轮回之力，才是神尊的最大敌人。”
“有的神尊，无法抵御轮回之力，最终在存活了千百万年之后，消失于地间。”
“也有的神尊，最终超脱了轮回之力，成为真正不朽，与地同齐。”
“所以……”
它很认真的看着帝凌尘。
“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被什么命教所伤。”
它嗤笑了一声。
“他们那点实力，不可能真正伤害到神尊。”
“你是……他之所以成了这个样子，是受到了轮回之力的影响吗？”
“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