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无语,这都什么狐朋狗友,累活苦活他一个人扛,这人还要拿他耍贫嘴找乐子。

    “对不住了漾哥……”霍尧语气诚恳的挽回:“想想乔岳挨揍的美好画面,是不是觉得这苦也挺值?”

    贺之漾顶着两个写情书熬出来的黑眼圈沉默不语。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勤奋,好几次都深夜怀疑,这计谋害的到底是自己还是乔岳!?

    贺之漾拿起水壶灌了自己几口,仰天长叹,硬是喝出了借酒消愁的无奈。

    ……事已至此,只有乔岳被揍的画面,是他勉强完成计划的动力。

    乔岳自然接到了情书,武校不比国子监只忙功课,他们已在锦衣卫挂职,自然有事可做。

    除了学习策论实地操练,还要问案提审,春波楼的马车来时,乔岳连个车轮子也没看到。

    倒是白白浪费了春波楼招摇的表演。

    就连那情信放在门房,也是庞瑛给他领过来的。

    庞瑛嗅嗅这神神秘秘隐有香气的布帛,递给乔岳道:“这几日,门房处天天有你的东西。”

    乔岳:“嗯?”

    “好像是姑娘给的,在扇面上写了情信。”庞瑛道:“门房那老头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好几眼。”

    乔岳正在擦绣春刀,刀光映亮他深邃的眉眼:“唔,放着吧。”

    庞瑛:“……也不知是哪个姑娘写的,你不翻开看看?”

    乔岳封刀入鞘,爱惜的抚了抚鞘背上纹路,头也不抬的漠然道:“没兴致。”

    庞瑛毫不意外的耸耸肩,准备退下。

    “慢着。”乔岳眉眼微动,语气冷硬的像块冰:“有人曾以此法

    伸冤检举,你要注意查阅,以免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