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手摸,柳恩煦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异样。她本就是蜷缩成一团的姿势,膝盖抵在他身前,逐渐感受到了膨胀。
柳恩煦反手紧紧与他十指相扣,抬头去望他还没醒透的眼。
她多希望这是他清醒时没有顾忌的样子,她更想找到他要留下的信号。
柳恩煦又将脑袋扎进他颈窝,沮丧地嘀咕了句:“不是很方便。”
郁昕翊微眯的眼睛又睁大了些,他觉得这个拒绝他的借口有些耳熟,她曾经以同样的理由拒绝过自己。
“这次不疼了?”
柳恩煦下意识点点头。
她的确来了月事,可她随即想起来,这些日子不吃冰,的确让她没有疼痛的感觉,除了昨夜有些不抗冷。
过了好一会,她以为郁昕翊又睡着的时候,突然听他带着怒意问:“谁教你睡觉不放门闩的?”
他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沙哑,而是越发清晰明朗。
柳恩煦察觉他彻底醒了,才抬手一推,自己往后靠了靠,摆脱了他手臂的环绕。
她说:“我担心你进不来。”
“我知道。”郁昕翊语气淡淡的,揉了揉她头顶又说:“但你担心多余了。”
柳恩煦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她既埋怨又委屈的样子,让郁昕翊觉得有些好笑。
他拍了拍柳恩煦的腰肢,补充说:“出门在外记得锁门,万一碰个采花贼,可没人救你。”
柳恩煦没被郁昕翊吓到,她只觉得采花贼无缘无故不会来邸店这种地方,更不会尾随个其貌不扬的小妇人。
她干脆没再回应,往他面前贴近了些,蹙着小鼻子闻了闻,问:“昨天又去制造混乱了?”
郁昕翊慢悠悠地笑出声,他觉得小姑娘管的越来越多。
昨晚他杀人放火的事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