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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
卓然感觉自己的头被人在意想不到的方向捶了一拳，他一时间无法思考。
但思维只混乱了一小会，很快，潜藏在大脑中的问题如同冰山毁坏般崩塌，短时间内，卓然把之前好多问题的盲点几乎都想通了，脸上也表情也由困惑变成兴奋。
王茜好几次想和他说话，但看到他一脸严肃，眼睛睁得斗大，都没敢打扰，发觉卓然露出笑脸后，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样，我提供的信息有用么？”
“非常有用。”卓然不假思索地说，“是解开一系列复杂方程式最为关键的一步。”
“那就好。”王茜露出笑脸。
“我现在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去找汪队长，想要一起么？”
王茜想了想，轻轻摇头：“还是不要了。”
卓然立刻想到，王茜并非不想见汪博渊，而是不想回到那个让她有着伤心回忆的地方。
“好，那我先走了，多保重，再次感谢提供的宝贵信息。”
和王茜分开后，卓然直达警局。
警局的汪博渊正在为之前的案子头疼不已。有两个警员因为人工智能的案子牺牲，这件事上层格外重视，也格外震怒。但考虑到汪博渊出众的工作能力，还不至于立刻对其做出处分，可汪博渊需要在短时间内抓到殷忠。
卓然最开始提出见面的请求时，汪博渊的热情并不怎么高，但卓然之后说了句：“汪队长，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帮找到殷忠。”这句话让汪博渊眼前一亮。卓然不像是随便说大话的人，他开口讲出来的事，大都有一定的把握。
两人很快在警局见面。
“有什么办法？”汪博渊连寒暄都省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地问道，足以见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我先和您讲一件事，关于殷忠和周鹤鸣的事。”
“嗯，讲吧。”
“他俩其实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