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没想到郑亚隆约她在一家高级法式餐厅见面。
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背着一个可笑的双肩包。
她在门口徘徊不进。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她知道他不会有耐性等她超过一分钟。
她舒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走了进去。
英俊的侍者礼貌而温和地问她是否有预约。
她说有，姓郑。
“哦，请您这边走，郑先生已经到了。”
栩栩有种解脱感，反正已经走进来了。
郑亚隆站了起来，她知道这不是尊重她的意思，跟他受的教育有关。
侍者帮栩栩把椅子往后拖了一下，她坐了下来，很快就有餐单递到她的眼前。
她选修的法语还不足以让她自主点餐，她直接跟他讲：“我看不懂，你帮我点吧。”
郑亚隆用流利的法语点餐。
栩栩略感尴尬，因为郑亚隆点完餐就直直地看着她，用一种猎人看待猎物的眸光，一点儿也不隐藏。
“我昨天的话，有没有冒犯到你？”亚隆问。
“没有，”栩栩讲，“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小女生。”
“这么说，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栩栩喉头发紧，喝了点水掩饰了一下，讲：“大概知道，但不是很清楚。”
“所以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