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辐照大地,刺目的阳光下,一只只壮硕的飞鸟伸展自己的羽翼,在天空上来回盘旋,寻找地面上的人形物,发泄破家断种的仇恨。
一团黝黑色的东西从地面上缓缓升起,二阶生物独有的气息,微弱的让飞鸟提不起兴趣,什么时候天空上可以让二阶爬虫亵渎。两只壮硕的白头鹰,颤动自己的双翼,对着天空上的爬虫飞去。
黝黑色的飞艇已经被改造一番,腹舱上开了十个口,十枚火箭发射架上已经有了髓石飞弹。望着雷达上探测飞来的白头鹰,座舱中的飞行员做好了战斗准备,要知道髓石飞弹的射击半径有两千三百公里。
等着两只白头鹰飞到离飞艇三百公里远的时候,两枚飞弹喷吐火焰,从飞艇中冲出去,对着两只三阶的白头鹰撞过去,轰轰!两团火焰在天空上爆破而开,白头鹰被炸成碎片。
满载髓石飞弹和风系进化者的飞艇,在天空上速度全开,如同一只游鱼般,往泸阳城的方向冲去,一路上只要遇到不怀好意的飞鸟,就被呼啸而至的髓石飞弹攻击,直接打成一团团碎裂的肉块。
华扬眼睛微微眯起,望着前面的虚空,心理暗暗的祈祷,泸阳城一定要撑住啊!与泸阳城的联系已经中断,通过卫星图能看到泸阳城上空全是密密麻麻的飞鸟。具体下面是什么情况,一时还看不真切。而山泉谷好了些,虽然也被围困,但通讯未中断,而且飞鸟也没有泸阳城的多。
嗖!一支满载液氮的弩箭呼啸着在天空上爆开,低温的液体四散溅射,落在飞鸟的防护罩上,烙印出一团团的冰冷。骤热与骤冷交替,让周围的飞鸟很是难受。
关营瞪圆了眼睛,身旁站着冷锋和冷凌。泸阳城头上钢筋混泥土修建的堡垒中,一张张巨型的床弩大开。远远的瞄着天空上的飞鸟。见他们逼近后立刻扣动扳机,一支巨型的弩箭腾空而起,冷飕飕的液氮打向四周,有个飞鸟被冻僵,像石块般冲地面坠落,最终摔得四分五裂。
泸阳城中重心高耸的信号发射塔已经断成几节,心急火燎的武矬子在屋子里转来又转去。转去又转来,没有信号发射塔的加持,他发射无线电波讯号也就是几百里,无法联系周围的基地,更不能联系千里之外的成市。
“怎么办?”武矬子望着关营,一时没有了主意。
而关营却比他们想的深远:“坚持住。守好这里。我们联系不到他们,他们也联系不到我们,我相信成市支援的部队正在往这里赶,我们一定要坚持住。”
关营说着手指往身前的地图上一直:“我们防空的手段虽然落后,但却行之有效,低温是可以把飞鸟杀伤。只要我们保持火力,那么这个局面就能僵持下去,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重布防。种犬基地不容有失。机械车间也不能有意外,至于其他的地方。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战略性行的放弃。”
望着关营勾画出的重,冷锋和冷凌默默的头,武矬子的三角眼里闪过诧异,望着关营问:“如果守不住……?”
关营脸上露出一丝冷冰冰的笑容:“如果真守不住,世界上将不再有泸阳,只剩下一个深深的!血肉模糊的大坑!”关营说的血淋淋,这不是玩笑,泸阳城里面有太多秘密,一旦出现问题,为确保万无一失只能把这秘密抹去。
种犬基地内,得以进化的小红帽,满头黑发飘扬,手掌往前伸展,一道道红色的丝线往前飘荡,安抚一只只不安的狗崽。小红帽现在可以催化借用金獒王的髓石,上位犬天生的威严可以安抚这些狗崽。至于那些成年犬,脑袋中带着记忆,能够回想起金獒王的淫威,立刻一个个缩着尾巴,老老实实。
种犬基地内的不安暂时被压制,天空上呼啸尖利鸣叫,依然藏着不安。从成市遁逃而来的五色鸟气急败坏,望着泸阳城头喷射床弩的碉堡,它引颈高唱一声,而后双翅一挥,刺目耀眼的风刃席卷而下,斩在钢铁混泥土浇筑的碉堡上,震荡出一声声的唔鸣,厚实的混泥土上被撞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守在指挥所的关营,全盘掌握,望着凶悍的五色鸟,心头一时没有主意。就好像用弓箭射飞机,不对路啊!用床弩射进化三阶的飞鸟,而且五色鸟王的阶位超过三阶,不是四阶就是五阶,已经可以使用异能。无法有效的攻击五色鸟,仅仅是他一个,就能攻陷整个泸阳城。
又一道风刃呼啸,斩在同一个碉堡上,已经有了裂纹的碉堡,顷刻间四分五裂,里面的兵士被砸在粉碎的水泥块中,殷红色的鲜血往外流淌,鲜艳的就像刚刚绽放而开的玫瑰。
五色鸟伸展自己的双翼,兴奋的发出一声声鸣叫,双眼中带着缓和,原本中烧的怒火得以缓解,双翅震荡,瞄着下一个地堡再次挥动了羽翼。他要把在城市受到的怒火,都发泄在泸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