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完,爽够了,符行衣便将耳垂通红的童子鸡放了开。
她拿走聂铮早已准备好的三个锦囊,将其中两个纳入怀中,打算回到千机营之后,再转手给石淮山与何守义——每人所执不同,彼此不可互通。
符行衣拆开了属于自己的任务锦囊,凝神细看信笺上的内容:
“以私人卖家‘水岳’的名义雇用民间商队,于八月初十准时出海,将一批价值十万两的货物从京都移至西南临月城的码头,再安全运送到西沂。
“要求商船不许中途返航,倘若未按约定保证货物完好无损地抵达,则按原价赔偿三倍!”
念到最后,她已然算得上失声惊呼了。
聂铮方才不经意间竟被强吻,原本冷漠寡淡的俊容情不自禁地染上了一层错愕的神色。
过了许久,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也罢,只要这丫头高兴就好。
谁主动都一样,他权当自己享受了。
“大惊小怪,”聂铮蹙了眉,道:“有何不对?”
符行衣的嘴角抽搐不已,指着任务信笺道:
“我的祖宗诶,你可知道,京都的商队以前接过最大的一单生意也不过是五万两。再看看你的要求,违约要赔三十万两白银,这么凶残,谁敢接单?!”
难以想象,何守义与石淮山接到的任务该有多迷醉。
符行衣完全看不出聂铮究竟想搞什么鬼。
聂铮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冷笑道:
“找不到敢接单的商队是你的事,若你任务失败,该如何处罚你,那才是我的事。”
符行衣被噎了个半死,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险些忘了,聂铮的另一个身份是自己的上级,千机营主将,他在军务正事上不会给自己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