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
燕惊仙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沉思，旋即摇摇头，不确定道：“回禀帝君，大帝只有三阶，分为初成道，至完美，踏绝巅。”
“而且，根据晚辈跟随凌月女帝十数年得知的消息，恐怕仙人也并非是大帝之上的境界。”
闻言，李轻君心中一动，这个猜测他也有过，那绝仙的残魂他也感知过，跟大帝有所不同。
如果说绝仙是与大道相辅相成，所修之道会反馈大道，加强大道之力。
那大帝这种修士则是完全就是强盗，强行容纳大道本源，身死道消后才会还道于天。
看见帝君似乎陷入思考，燕惊仙很是识趣收声，并没有开口打断。
“继续。”
燕惊仙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不知帝君可曾听闻过谪仙和道始二位古帝？”
“晚辈刚才想了想，若帝境真有第四阶，这二人是最有可能之人。”
“谪仙…道始…”李轻君呢喃一声，这两个人的名字光是摆在那里，就有一种有我无敌的气势。
“这两位古帝乃是远古末期成道，而远古末期前，听闻万域界还是仙凡共居之地！”
“晚辈曾有幸在几座古墓上见过描述二人的仙文。”
“万古谁称仙，唯有古谪仙。”
“三千剑仙似蜉蝣。”
燕惊仙眼中满是尊崇，如果说帝境一定有第四阶，那么这二人一定是那无上之境！
闻言，李轻君略微思索，这两人他确实未曾听说过，毕竟别说远古，就连记载上古之事的玉简都没有几个。
就好像背后有什么大手在每个时代结束时，将一切秘辛都彻底抹除。
“你可知三千道域的本源为何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