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愣了下,才想起来田鼹也是这么说的,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是个名义上。

      “田夫人貌美如花,手段心智皆为上乘,怎么会看得上小人,只是田夫人被许多人骚扰,烦不胜烦,这才找了小人成婚,算是……”

      江凡明白了,算是个挡箭牌,而这个窝囊废,又不会影响田鼹,刚刚合适。

      “可你这个窝囊废,胆敢来面见本王,这么看就不算太窝囊啊……”

      孟固好似非常无奈:“这,属实也没办法,农家内乱,不知道谁人可信……”

      江凡盯着他:“可本王,也不知道你可不可信……”

      孟固抬头看向江凡,试探着道:“因为小人窝囊,她说,可以没有这个夫君……”

      嗯?江凡眼神一怔:“她这话都跟谁说过?”

      “她说,只跟您说过……”

      江凡:……

      我尼玛,这是在证明啊,田鼹的确发骚的时候跟自己说过这句,不过你自己说……这样好吗?不觉得羞臊?当真窝囊到这个程度的?

      看着对方唯唯诺诺,满脸陪笑的样子,江凡都有些不知该说点啥好。

      算了,人家家事,背不住愿打愿挨的,咱也别搅和了。

      “……那个,呃,其他还有什么线索?”

      孟固整理好一会儿思路,才把经过完整诉说一遍,还有些不管有用没用的,一股脑都交代出来。

      甚至回来的那天,田鼹一脚踢翻洗澡水,溅了他一身都没藏着,江凡也是无语。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整理一下,江凡才看着他:“如你所说,田鼹是带伤归来,可曾说过谁伤的她?”

      “说过,是个叫庄渠的,”他咬咬牙,“若不是那人是张仪的护道者,我非要,非要……非要找他问个清楚!”

      憋了半天,也就憋出这么点出息,江凡都觉得田鼹是该换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