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卫杨摇头道：“洞虚神眼虽为修行第一瞳，但历史上拥有的也不少。即便是现今，亦有传闻出没。”
“比如云岭的普善神僧，天南的斫光天师，北地的招妙仙妃，都疑似具备洞虚神眼。”
卫杨说了几个修行界赫赫有名的名字，只不过王靖两眼一抹黑，这些大名鼎鼎的名字，落在他的耳朵里都陌生无比。
“这一个个的，什么神僧、天师、仙妃。听上去就很不好惹啊！我要是敢贸贸然上门提一句双修，对方怕不是分分钟就能把我的骨灰给扬了！惹不起惹不起！”
“而且神僧、天师，这称呼摆明是男的，也没法和我双修。至于那个招妙仙妃……既然是妃，那肯定也有老公了。找仙妃双修，他老公怕是会很有意见！”
“当然，更重要的是，怎么这些人都只是疑似拥有洞虚神眼，没有一个确定的吗？”
王靖心里闪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忍不住将疑问说了出来。
“前辈，真法异术乃是修行根本，这些看家本领即便只是个称呼，都无人会轻易外传？”
卫老神色奇怪地道：“那些洞虚神眼的拥有者，自然也是如此。”
“原来如此。”
这属于是修行界的忌讳。
王靖想了想，道：“不太甘心地问道，所以就没有能确定的洞虚神眼拥有者吗？”
“倒也有一个！”
卫杨想了想，道：“十多年前，云中县内出了一个拥有洞虚神眼的女娃娃，一时震动修界。”
“诸多前辈高人齐聚云中，想要将这女孩带走，为此不惜引发无数争斗。”
云中县，不就是王靖这里吗？
十几岁，女的，无论是年龄还是性别都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