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回到了寝宫,寝宫里亮如白昼,他沐浴后,坐在桌子前,翻开书页,心中居然有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秦墨,已经很久没有写书了。
但是看过他书的人,都很期待。
深夜,太监已经催促了好几遍,可阿嗣置若未闻。
他已经将这本书看完了,这只是第一卷,可以料见,后面还有,只是秦墨还没来得及写。
他觉得,这本书,比秦墨以往任何一本书都要深奥的多。
看完之后,他有一种迷茫的感觉。
“所以,他当初是怀着如此迷茫又复杂的心情离开大乾的?
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对大乾的热爱。
是父皇错了吗?
帝王心术就是对的吗?”
阿嗣迷茫了,秦墨在书中写了这一块,他说:帝王的脸就像是一面镜子,你可以看见自私,跋扈,嚣张,专断独行,唯独没有反省。
“人难道不要面子吗?”阿嗣不理解,就好像秦墨写大明攻击土著,你都把人杀了,打下了土地,再去道歉,岂不是又当又立,假惺惺的还不是做给别人看?
可秦墨就是道歉了,就是写了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个人,在做一件事后,那种矛盾和复杂。
他也从这本书里,看到了自己的一些负面情绪,甚至想法。
“陛下,子时末了,该歇息了!”太监再次过来道。
阿嗣合上书,揉了揉发酸的腰,“熄灯吧!”
只是熄了灯,阿嗣久久没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