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翁怀松再次给狄翼换药包扎,虽说伤口还在渗血,但已无性命之忧。
这会儿他走到众人围坐的地方,“狄公若醒,当如何?”
一句话,众人皆默。
狄翼一心求死,若发现自己没死会不会再死一次?
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把狄翼藏在哪里才安全。
众人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可行。
“我不同意。”
翁怀松皱起眉,“为什么要留在我这里?”
温御表示,“他要再想死,你救起来方便,我们也方便,这一趟下来,我们多累?”
说到此处,萧彦冷不防插言,“你有多累?整个过程难道不是本王凭一己之力在硬扛?!”
想到国公府温御跟一经就跟纸人似的堆在那里毫无用处,萧彦就很郁卒,回头看了眼一经,狠狠呼出一口气。
一经转眸看向翁怀松,“翁老可见贫僧那枚砗磲玉珠了?”
翁怀松这才想起来,自袖兜里掏出珠子交给一经。
玉珠归位,整整十八枚,“贤王殿下计较的多了。”
萧彦看到玉珠,忽想到朱雀大街上,温御跟一经疯狂斩杀的场景,法场上又被狄翼一人捅了一剑,不由咳嗽一声,“皇兄果然没有看错人。”
鉴于萧彦话锋一转,温御也觉得对眼前这位老皇叔不能太刻薄,此番狄国公府,亏得有萧彦。
“先帝能将密令交由贤王,也确有一番道理。”
三人寒暄时,角落里,宋相言皱了皱眉,“什么密令?”
众人闻声,皆看向宋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