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觥这一路走来,都是靠自己摸索和道听途说,表面看做的有模有样,实际上也只限于乡镇这种地方,说白了就是野路子。
任晓斌则不一样,他属于科班出身的正规军,每年都会去全世界各地学习经验,提升核心竞争力。
现在花鼓楼的生意已经进入瓶颈期,要是任老板真的愿意分点资源过来,那这两成的纯利给的真不亏!
“呵呵,老薛,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自家兄弟,有钱一起赚啊!”电话那头,任晓斌心情不错,笑着回应道。
“任老板,遇到您真好,就怕给您惹上麻烦,毕竟曹浪背后站着的可是县委书记。”
薛长觥见时机差不多,又转变策略用上了激将法。
“老薛,知道你为啥第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下来就败了?”任晓斌弹了弹烟灰:“根子就在这儿!你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临芮县到底谁说了算!一个省城来的书生,能掀起多大的浪?”
见对方志得意满,薛长觥连忙应承:“是是,还是您看的远,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一听到对方的来头不小,就慌了。”
“知道就好,证据发我手机上,回头聊。”
薛长觥缓缓放下电话,脸上再没一丝笑容。
“曹浪,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你死定了!”
也难怪任晓斌这么有信心,整个临芮县就没一个绝对干净的干部,哪个抓起来抖一抖,不是一屁股鸡毛?
也就是宋基隆的心还没烂透,可他能改变什么,不也把命给搭上了?
任晓斌盯上花鼓楼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生意已经占领了县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市场,想要扩张,无非就是向上侵略还是向下兼容的问题。
市里的关系,任晓斌自认为不是很牢靠,向下兼容则容易的多。
即便是薛长觥不出两成干股,任晓斌也打算出手浑水摸鱼的。
看在薛长觥如此识时务的份上,任晓斌也不介意让他继续横行乡里。
任晓斌收到所谓的“证据”,粗略的看了下没什么问题,就翻起了通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