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向襄阳太守调拨些石木物资。”
刘禅蹙眉:“襄阳的石木物资本就是战略储备,我已经调拨了一批,如何能再去调拨?”
“更何况,这次是我等疏忽大意才导致物资被曹贼烧毁;若论军法,已经是犯了大罪。”
法邈满脸羞愧。
若真在战时被烧毁这么多的物资,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军法问罪。
庞宏硬着头皮道:“太子,樊城物资被毁,我等难辞其咎。”
“犯的错,我等认,今后若要军法问罪,我等也愿担责任。”
“当务之急,是修缮樊城;若无物资,樊城也难以修缮。”
“请太子许我等戴罪立功。”
刘禅沉吟片刻,道:“我可以再去向襄阳太守暂借物资。”
“只是这物资到了樊城,如何保证不会再被曹贼烧毁?”
“若借的物资又被烧毁,我又有何颜面再当这樊城令?”
法邈、庞宏等人,低声商议了一阵,商讨出了解决方案。
法邈集合众人意见,道:“曹贼自恃骑兵在手,来去如风。”
“我军少骑士,难以跟曹贼骑兵争锋。”
“可在樊城外深挖壕沟、布置鹿角,再派遣耳目探查敌军动向,部署游士察明敌方细作。”
“只要我等能提前预测到曹贼来樊城,就可请襄阳太守派兵相助,打曹贼一个措手不及!”
在清晨被曹休和夏侯尚欺负了一场后,法邈庞宏等俊杰子侄,也逐渐发挥应有的聪明才智。
常言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