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歌疼得在地上打滚,她的脸又开始溃烂。
一旦腐烂到达一定程度,人也会发烧,发烧发炎就会影响健康。
医生不会让她死,更不会影响她的健康。
给她用的是最好的药,每一次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时,又看到了光明。
这种日子,这种折磨比死还难受。
陆云歌蜷缩在病床上,如同粘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不敢哭,一哭眼泪就会浸透伤口,那种刺痛她难以忍受。
她不止一次给身边的人透露信息,要见陆绍珩。
可那个男人,一次都没有来过。
她是彻底绝望了。
陆云歌的电话打到了陆以川那里。
结果是裴宁芳接的。
“你个小|贱妇,还敢给我老公打电话!”裴宁芳忍无可忍。
陆云歌冷笑,“我为什么不敢?”
“信不信我撕了你!”
“我如今还怕什么?”
“看来,你真的需要长长记性。”
“陆夫人,您如此爱您老公,应该不希望看到他身败名裂,受世人唾弃吧。”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