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景川看来,通房与侧室截然不同,官宦人家甚至不允许通房丫鬟诞下子嗣,她们只是在正妻或侧室不便之时代为伺候的仆从而已…

    文松其实也不甚明白,但自从喜欢上婉秋,他总会站在她的立场去想一些问题,

    就比如这个通房,

    如果他认为是理所应当,那对于婉秋来说与人夜晚私会白日再当作无事发生一样继续与他恩爱也该是理所应当,

    将心比心,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所有婉秋应当也接受不了,

    可这些话他不敢明着说出来,否则就等于打皇上的脸,

    后宫从来都是皇权的一部分,皇帝若不能雨露均沾反而会被文臣劝谏,独宠向来被视作昏君所为,好在桦蕊一直都是宫女,就算一直承君恩也不会让那些酸腐文臣上折子反对,

    ...

    “皇上...臣已经答应了婉秋姑娘不纳侧室...”

    “她不是那种心思多的女子,但既然单独提出这一条定然是非常在意的,臣以为侧室和通房截然不同,但又极为相似,若...咳咳,若...将床榻之侧分与旁人,岂不是故意戳她心窝...”

    ...

    一番解释花了不少时间,文松眼看着皇上脸上一点点暗下去,眉头也皱得极深,

    凌景川挥挥手,文松行了礼急忙告退,

    大遥皇帝沉思了好久,直到有大臣前来议事才从烦乱的思绪中抽出,

    他冷着脸把文书丢给眼前几人,吓得几个三品大员立即把这阵子做的事全部回想了好几遍,

    ...

    今晚一定要找桦蕊问个清楚...他想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