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越水进房的时候，房里人正坐在梳妆镜前。
听得背后声响，方潮舟转过头来，两手还捉着头发，嘴里咬着红色的发带，发出模糊的声音，似乎是在叫他。
这模样不知为何暧昧得让钟离越水心里些微骚动，他顿了一下，道：”别把发带咬嘴里，脏。”
他上前趋近，接过发带放在妆台，拿起梳子替方潮舟梳理头发，一下一下，力道恰到好处，方潮舟舒服的眯了眯眼。梳顺了，便让方潮舟递过发带，替他挽起头发。
“我今日不想戴冠，你替我绑个马尾吧。”
“好。”
比起以前，替方潮舟整理头发这事钟离越水已经顺手多了，别说马尾，挽发戴冠也能弄得端庄体面，再没有发生过昔日的惨案。
“身子还行？”
听到钟离越水的问句时，方潮舟愣了愣，直到钟黎越水的手在他的腰上揉两下，才微微黑了脸。
“……没事。”
明明知道他今天要下山的，昨夜却还做得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