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见到了。
“颜颜……”秦念哽咽着呼唤，但没人回应。
秦念失落的趴在棺木边上，双肩一颤一颤的，无声的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掉到了鲛颜圣女身上的珠宝上。
颜颜她……她没有被挫骨扬灰，也不存在连个墓都没有的事儿。
她死后被好好安葬了，看这下葬的规格，西楚非常重视她，还唯恐给的不够，委屈了颜颜。
他当年被骗了。
那所谓的西楚杀了鲛颜圣女的消息，想来也都是假的。
传给他这消息的人，意在他和鲛颜誓死守护的西楚反目成仇，好从中获利。
至于传假消息给他的人，虽然是他的人，但想来已经被人给收买了。
谁收买的呢？
谁是这场谎言里的最大获利者，谁就是收买他随从的人。
毋庸置疑，最大获益者是昭璃十三部，收买他随从的人，应该就是创建昭璃十三部的那位长老。
秦念什么都想明白了，也生出了想要掘了那位长老坟墓，鞭尸的念头。
他真的恨死这人了，害得他做了这么多与鲛颜心意相悖的事儿。
要不是永乐公主，他怕是要被一直蒙在鼓里，一直与西楚作对，违背鲛颜生前的心意，令鲛颜失望。
“我……我错了！”秦念看着鲛颜圣女的脸，擦了擦眼泪，跟九九认错,"公主，这些年来，我不该帮着昭璃十三部作恶的。"
“我真的错了。”
“你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