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拿着一个锦盒来到月宫,月长老正握着芸雀的手,花公子捂住眼睛,“我没打扰你们吧?”
月长老转头:“什么事?”
花公子把锦盒递给他,“你之前让我做的东西,你忘了?”
月长老把锦盒打开,是一个手镯,上面刻着新月,芸雀的手上也有一个手镯,上面刻着芸雀。
末荧在角宫陪着上官潜浇花,宫元徵陪着宫尙角喝茶,宫梓商走进来手里还拿着盒子,金繁是寸步不离。
“花花也在啊!正好花长老要找你,一会我们带你过去。”宫梓商道,末荧应声。
上官潜问:“要回后山了?”
末荧给花剪枝,“对啊!我在前山待的够久了。”
宫梓商给宫元徵做了一副新的金属手套,宫元徵有些诧异,宫梓商叉腰,一副敢瞧不起我,你试试的模样。
然后末荧被两人送到长老院,花长老轻声细语的劝末荧回后山。
雪长老笑出声,说他活脱脱一个女儿奴,花长老怼他:“你们雪宫没有女娃娃,你当然不懂那个感觉!”
末荧看他们斗起来了,自己悄悄溜回后山。
雪宫还在飘着雪花,末荧直接走进去,雪重子跟雪公子在煮茶,末荧坐在桌子边上,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你们要不要赌一把,看看我喝下着药后,几时死。”
雪重子:“……”
雪公子:“……”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你就不能盼着点自己好吗?”
末荧捂住耳朵,一听就知道这话是跟花公子学的。
三人决定不提药瓶的事,末荧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问道:“雪重子,你就不种点什么吗?”
雪公子提议:“种雪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