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我还得一直投,投到那四轮子买回家突突一阵子。
就是不知道郑大夫口中的‘稳定,和李沐丰说的稳定性是不是一码事。
想归想,我在廊下也没好信儿的过去多说啥。
倒是郑大夫和沐丰哥聊完没急着走,他对我挺好奇,问我能不能给他批个八字,算算时运。
正常来讲我肯定想跃跃欲试一下,但师父曾在这件事上骂过我皮毛。
我不敢揽这种活儿,直说自己还没到那个水平,批不了八字。
「小萤儿先生,你不是都帮老张大哥把缠腰龙看好了?」
郑大夫不解的问,「批八字有什么难得,香远山公园里摆摊算命的半吊子先生都会批,他们收费是百八十,这样,我给你包两百,你给叔看下明年时运,成不?」
「这个……」
「郑叔,她真看不了八字,您可以理解成两套体系。」
刘小温魂儿一样的飘荡进院,「我家小萤儿在驱邪上面有些天赋,可借助神威,至于这里……」
他敲了敲太阳穴,「东西还少的很,学的也慢,真要是给你批了八字,那才是她坑你呢。」
「哦,我明白了,走武行的!」
郑大夫笑了声,「得嘞,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嘛,学什么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小萤儿先生,叔就不难为你了,先回了……小沐!我那倒车机器人抓点紧!叔就靠你这发明来增强手法啦!」
刘小温也没在原地停留,看都没看我的回东楼里去了。
我继续看书,完全不在意刘小温和郑大夫说了什么。
甚至应该讲,我得跟刘小温说声谢谢。
别疑惑,这是我真实想法,也不是我虚伪,而是我近期通过观察所确定的身体真相。
很多话师父一早就在梦里和我讲过,只不过我这身体情况脑子不太好转这个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