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昨晚做了一夜的梦,几乎是复制粘贴般还原了在套房里和孟钦的所有互动。
我深感羞耻,好在训练不像打坐那样要心思平静,练起来后也没力气去想太多。
洗完香香我检查了一圈考试要带的东西,手机留在家里,精神抖擞的去到正楼。
东大爷按照老规矩给我煎了香肠和鸡蛋,叮嘱我好模好样的从考场出来就行,不用在意分数。
我笑着让他不用担心,喝着粥看向武妹,「怎么就咱俩吃早餐,其他人呢?」
武妹给了我一个故弄玄虚的小表情,「吃完他们就出现了。」
「你们不会要陪考吧,武妹,我上个月就说过,考试不用陪的。」
我直接道,「考点周边的道路都管制了,开车过去反而不方便,我自己都踩完点了,骑自行车过去,锁好我溜溜达达的就去考场了。」
实话实说,我真挺怕家里这几位哥搞啥意外惊喜。
别回头把送葬班子弄来,等我考完出来就开始吹拉弹唱。
那我掘地三尺也得给自己埋进去!
预防针不给扎足了,他们真容易干出来!
「你放心吧,哥几个绝不会做出让你感动的事情,没人去陪考。」
武妹看了眼腕表时间,「你先吃饭,别一会儿消化不良了。」
我点头没再多问,喝了一碗粥,煎蛋刚刚吃完,武妹便在旁边拍了下手,「出来吧!」
一声而出,我回头一看,手上的汤匙跟着一抖而掉,当即就感觉眼睛辣着了!
四个穿着大红旗袍的男人,跟酒店迎宾员似的,露着腿毛,朝着我拧哒拧哒的走来。
其中属侯哥的表现欲望最强,涂着大红口红,拧的那腰间盘都要脱位。
那双大脚完全塞不进高跟鞋里,穿着黑袜子的脚后跟还在后面露着,当成拖鞋趿拉着大红色的高跟鞋,对着我还挤眉弄眼的波儿了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