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被张大妈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通彻底散去。
阿美姐像是捡了个笑话,心情大好的来家里找我唠嗑。
跟我形容张大妈是有多酷,还说谣言终将止于智者。
我听得兴致缺缺,心头感激,笑的却是敷衍难看。
阿美姐说说也安静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身,「没事的啦,想我王阿美十几岁就出来混,什么事没遇到过,年轻人要经得起风浪嘛。」
看到我手里的书,她又疑惑,「小萤儿,你想学手语?」
我嗯了声,她问为什么,我又摇头。
其实有些事真不用费心去解释,在有心人眼里,解释就是掩饰,容易越描越黑。
更何况,爱凑热闹是太平巷街坊们的天性。
保鲜期一过,这件事便逐渐淡忘在众人的脑海里。
算一算日子,都要过去一个月了,那位雷哥上不上新闻,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乾安不嫌事大的笑道,「我擦,真够绝的!」
我听出他有些话外音,也没心情去多问,挂断电话就点开了严助理发来的短信。
发来的还是图片,一份美术特长生的费用一览表。
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一个月是两千块,还行,能承受。
我给严助理转过去两千,心头算了算账,三月中旬的时候,我在奶奶的追悼会后卖了一批包包手链还有衣物鞋子,回收店的老板给我转来十三万,我拿到钱就存了六万到孟钦的卡里。
当天又找了个保安大哥把卡送到了孟钦的医院。
保安大哥回来说,他亲手把装卡的信封给了孟钦,不过孟钦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