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烦躁!
扔了手机我直接去洗漱换衣服。
算了!
不琢磨了!
「大小姐,咱们是要去打邪吧。」
我嗯了声,单肩挎着大包坐进副驾驶,垂眸又检查了一遍包里要带的东西。
算起来这还是我三年来首次正儿八经的打邪,可不能掉链子。
「乾安,吩咐你带的冥纸饮料都带了吧。」
「带啦!」
乾安没好气儿的应声,坐在驾驶室里仍拿俩大眼珠子瞪我,「大小姐,您是不是走错片场了?鬼片!不是时装片,打邪,不是让您捯饬的出门像要被打劫!」
我放下挎包摸了摸自己挽起来的头发,「怎么,我发型有问题?」
见乾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放下遮阳板就照了照镜子,「这不挺好的吗?」
头发挽好后我另外又斜插了三根木簪,乍一看像是在后脑勺横着手比划出一个OK造型,跟插了三根香头似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必须得有防守意识。
我想着先试验一下,要是用着顺手,日后我准备挽好发髻转圈插满木簪,插的跟摩天轮似的,走出门后脑勺就是一朵大烟花,那得老有安全感了!
而且我不光头发上有木簪,手腕上还有发圈,哪怕木簪全部折断,咱也不至于风中凌乱。
出门前沐丰哥还对木簪给出了改良建议,意思我可以引用古时弓箭的灵感,在木簪的尾端雕刻出箭尾那种小凹槽,这样就可以和发圈皮套配合,关键时刻,木簪说不定能射出飞刀短箭的效果。
我当真觉得沐丰哥有才,立马拍板敲定了他的方案。
拿出一部分加持好的木簪交给东大爷帮忙雕刻,回头就能用上了。
沐丰哥见我心情好,又提出要陪我一起出门,反正他待在家里也是搞发明创造,时间久了闷得很,不如去给我打打下手,帮帮忙,我表示了感谢,一狠心还是给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