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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傩活了上千年,从没想过贤惠这个词跟他有什么关系。要是换个人用这样的词来评价他,此时恐怕已是一具尸体。可当这么形容他的人是伏黑惠时,他却觉出了几分愉悦。

    宿傩:“我还可以更贤惠。”

    伏黑惠自己说“贤惠”这个词儿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宿傩口里吐出这个词儿来他就觉得万分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宿傩握住伏黑惠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伏黑惠的指缝中,说:“不如我帮你洗澡?”

    伏黑惠:“不不不……不用了。”

    宿傩:“你不是说我贤惠吗?”

    伏黑惠:“我错了。”

    然而伏黑惠的认错并没什么用,宿傩直接把人扛到肩上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就往伏黑惠头上淋。

    伏黑惠衣服都没脱,霎时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伏黑惠的头发平日里总是不服帖地翘起,湿了水之后总算柔和地贴在了脸颊上,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他一半的眼睛,这让他显得格外稚嫩。

    伏黑惠不高兴地冲宿傩吼:“你干嘛啊!”

    伏黑惠的衣服因被打湿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很瘦,但不是干瘦,是那种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体型,散发着青涩的荷尔蒙。

    宿傩眸色沉沉,他抱住伏黑惠,为他挡住了花洒往下喷的水,然后低下头,与伏黑惠接-吻。

    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伏黑惠已不会再为了一个吻而羞耻难堪,他偶尔还会给与回应,这时宿傩就会愈发激烈地吻他。

    伏黑惠还在为被淋了一身的水而不高兴,在宿傩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他咬得很重,尝到了些微的血腥味。

    宿傩笑了,说:“你是第一个人把我咬出血的人。”

    伏黑惠:“你要咬回来吗?”

    宿傩:“换个地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