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建明一身是血的回到村里的时候,见到他的人都是一愣,工作组的人迅速回去拿枪。
“闹土匪了?”
“娃,你没事吧!”
刘建明回过神来,看着爹娘,看着工作组的大哥,哇的一声又哭出来,“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建明考上了!”
“建明考上了!”
消息一波一波传出去,全村的人都来到了村部。
建明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来话,而后突然一拍桌子,“杀,杀猪!把粮食都盘出来,豆腐,做豆腐!摆席!”
建明娘有点不舍得,低声道:“他爹,你不过啦?那猪才多大,杀了多可惜。”
建明爹作为一个开豆腐坊的,见人就笑,不笑不说话,宽厚温和了一辈子,此时却一瞪眼,“娘们儿家懂什么?咱建明以后就是官身了,好日子还能少了,要是没有乡亲们,咱建明能有今天,杀猪!摆席!”
这话说的大气,引来交口称赞,村民们都不白吃席,这家拿几个钱,那家拿一只鸡,一场热热闹的大聚餐,就这样办了起来。
当天晚上,喝醉了建明爹跑到祠堂呜呜的哭,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
“嗯,这豆腐挺好吃!”
刘总办今天休息。
不得不说,临彭地区的工作制度非常人性化,非常合理,七天工作六天班,休息半天,有些工人对此很不满,每天只工作八小时,还休息那半天干什么,简直是浪费生命!
矿区在俱乐部往里走二百来米,给刘总办盖了官邸,一座简朴的小洋楼,不过几十个房间而已。
“怎么样,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怜晴笑笑,“你在这,我们有什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