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轻轻远远看去略显奇异。
半空中就好像同时出现了两个余述。
一个左臂断裂，面容凝重，右手手掌死死按在蜚的额头上。
另一个身形朦胧，面色冷漠，周身流转金色光芒，飘然站在蜚的头顶上。
至于蜚，则已完安静下来，就像是彻底陷入了沉睡……不，确切的说，更像是被拉入了某种幻境之中，深陷进去，瞳孔之中充斥着环路安和迷茫，还有一丝微弱的挣扎，却无法清醒。
甚至就连周身那肆虐的暗红色妖气也逐渐安静平复下来，小山般的身体就那么飘在半空中。
“啪！”
余述终于支撑不住，从半空跌落在地，微微趔趄之后，才终于站稳。
“呼……”
余述长长出了口气，忍受着左臂传来的剧痛，抬头看向半空中被朦胧金光笼罩着的蜚，忍不住摇了摇头，撇嘴道“真是不容易，刚才差点还以为会被咬死呢。”
说着，余述又看向了站在蜚的头顶，身形略显虚幻，却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姜帝，不由怔了怔，然后摇着头轻声感叹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容颜俊美之人！”
“……”
听着这话，姜帝虚幻的身形隐隐有些波动，远远看去，似乎就连那冰冷神情都差点没撑住。
只见他缓缓转头看向余述，神色淡漠道“现在是说这些不要脸的话的时候吗？”
“呃，哈哈，我就是感叹一下，感叹一下。”
余述连忙在脸上堆起了讨好笑容，开口说道“话说回来啊，大佬，你虽然是我前前前前前世的残魂，但咱俩长得一模一样这事真的合理吗？难道我每一世都是同一副模样？”
“……”
姜帝似乎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有点咬牙切齿似的问道“不让你说那个，你就换个话题讨论了是吧？”
“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