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南羌第一回听怀清这话,也就信了。
偏偏这一路上怀清唬骗她这么多回,她要还信这邪,那就是真傻。
南羌面色微妙变了变,似有惊疑:“哦?真的?”
怀清以为南羌信了,刚刚肚子里打了一堆腹语,还没开口,门外就有了动静。
南羌与怀清面面相觑,怀清麻溜钻了进桌子底下。
“厨房没踏出过半步,这憋了半天的尿都还没空撒出来,公主遇刺跟我们有什么干系。这一会催我们,说我们误了时辰砍我们的脑袋,这一会又让我们去交代一下刚刚时辰做了什么说是盘查,这要真是耽误时辰,掉脑袋还是我们!”
南羌盘腿坐在地上,咬着手指头,不难听出那人心里的怨气。
“少啰嗦!把那糕点做好赶紧呈上去。”
“呀!这鸡的腿呢?”
一洪亮声音响起,把众人视线引了过去。
桌面上的鸡,缺了一条腿,这好端端的腿能跑哪去?
南羌瞥着怀清,怀清擦了擦油腻腻的嘴角,无声吧唧嘴型,看的南羌一脸嫌弃。
“我的羚玉榄羹汤,怎么没了一半?”
“该不会是进了耗子?”
“你看见过你家耗子会吃鸡腿?!”
“酒也没了!进贼了?!”
领头的管事一声呵斥,众人纷纷不敢说话。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这厨房锅碗瓢盆声又热闹起来。
正当南羌松了一口气,打着哈欠时,一响屁,南羌分明瞧见那桌布波动了一下。
南羌捂着嘴鼻,一双桃花眼睁得跟铜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