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
乔琢言走进贺城办公室,看见他正和一个男的聊天,背对着门口,看样子不是郭肆酒也不是潘骁。
贺城看她一眼,“关门。”
乔琢言关上门走到沙发旁,那男的踉跄站起来,正面相对,一身警服,五官正气。
不知道为什么,乔琢言看他有点眼熟,仔细回想,前段时间有一次贺城去阿嘉那里找她,分开后贺城在小区门口见的那个人就穿着警服,身形和眼前这位很像。
贺城给乔琢言介绍,“王敬惟,我朋友。”
“你好。”
“你好。”
乔琢言刚在王敬惟身边坐下就听贺城支使她去拿矿泉水,等再回来发现自己的座位被占了……本来的主位变成了客位,没办法,乔琢言只好坐到贺城那。
这个角度看过去,沙发旁还立着一只单拐,是受伤了吗?
“敬惟是市刑警大队的队长,来问一下有关……吴阿姨的事。”
乔琢言神色稍变,看向王敬惟。
他清清嗓子,说:“这两个月贺城一直在问我有没有相关进展,很抱歉,因为是自然死亡所以没法立案,也没有锁定相关的嫌疑人,不过这次来我是想侧面了解一下有关吴荷女士生前的一些事,方便吧?”
“请问。”
王敬惟从包里拿出本子,“在你入狱前知不知道吴女士有什么仇人?或者说跟什么人闹过别扭?”
“我妈人很温柔随和,一辈子没和别人吵过架。”
尽管事发后第一时间已经向家属询问过同样问题,但两次得到的回答没有出入。
王敬惟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按照正常推理,如果是熟悉的人,应该在吴女士犯病的第一时间叫救护车,但当时的情况应该是那个人和吴女士争吵后发生肢体冲突,导致她心脏病发,然后那个人故意走掉,没有相救,事发时下雨,乡道路段没有监控,对过往车辆的排查也没有参考性的价值发现,对了,你继父和吴女士的关系怎么样?”
“很少闹别扭,关系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