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疑惑:“王爷,可是有什么不对?”
“当日守在监室门口的侍卫可都打听过。”
“找了几名离监室近的侍卫,都表示夜里皇子们起了冲突打了起来,不久便没了声音。太后娘娘下了令,所以发生冲突时无人敢入内。”
宋赋将手中的书信燃成灰烬,“让林杨继续查。”
赵管家应声退下,又被叫住:“对了,你送些治眼疾的药材到贺府。”
月微茶楼二楼的雅座,贺砚临百无聊赖,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楼下人来人往,也不理刚刚坐在自己对面的秦学郁。
“你父亲可知道你是这般打理茶楼的?”
贺砚临讪笑,“还能如何打理,账目完美,贵客不减。”
“不对,今日多了位贵客,秦大人别来无恙啊。”贺砚临坐正给秦学郁敬了杯茶。
看出贺砚临只是想揶揄他一番,“府上人说你多次寻我,可有何事?”
七天前眼睛可以朦胧看到东西时,贺砚临有打听过都城武姓的普通人家,并无所获。恰逢秦大夫开的药也服用完了,便拜访了秦府。先是寻了秦学郁,管家说宫里出了点事,秦学郁早出晚归,许久没打上照面了,贺砚临只好作罢去秦大夫那复诊。
问诊时贺砚临没好意思讲那场春梦,只道出了自己晨时的反应。秦大夫觉得这药不该有那么快见效,怕物极必反,换了药性没有那么强烈的药方,告诉贺砚临急不得慢慢来,再服用几年。
这几日贺砚临也单独去了几次秦府找秦学郁,都扑了空。
本是想和秦学郁讲讲在枫叶亭遇到的女子,可是七天过去了,也没寻到那女子。现下秦学郁问了,贺砚临也没了讲故事的兴趣。
“想与你讲些有趣的风流事罢了,我身上还能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贺砚临又回到单手撑着脑袋的动作,“不如与我讲讲你在宫中趣事吧,何时见你这般忙过?”
“你要是真这么好奇,何不去考个官职。”
贺砚临瞥了他一眼:“摄政王这套你学的倒是快。”
秦学郁不懂:“这和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贺砚临便把那日摄政王拜访贺家一事道来。“你说人奇不奇怪,皇位给他他不要,要摄政,大臣们给他选妃他不要,之后又登门拜访取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