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临也不恼,他记得话本里有这样调情的一幕。
这羊肉刚烤好,火灭了贺砚临正好回来。但是贺砚临不知道,直接上手去拿,毫不意外的被烫到。
贺砚临一脸痛苦,连连摆手,可手心的痛感一点也没降下去。
宋赋连忙扯过贺砚临的手,手心已经烫红了。赵管家在一旁看到,连忙去找了烫伤膏药。
“这么大的人,连烤肉都吃不好,丢不丢人。”宋赋一边给贺砚临的手心吹气,一边说教。
贺砚临撇撇嘴,没话说,宋赋的气息就在贺砚临手上,一阵阵的。
宋赋用手指蘸了一些膏药,一点点涂在贺砚临的手心。贺砚临只觉得麻酥酥的,宋赋的手指很舒服,还有一种熟悉感。
是的,熟悉感,哪里来的熟悉感?
贺砚临被自己的这种感觉吓了一跳。
还没等贺砚临细想,宋赋已经把药涂好了。
贺砚临准备换手继续吃羊,被宋赋拦了下来,正准备问宋赋是什么意思,被打断。
“我喂你吃。”
站在一旁的赵管家低着头,抬眸看了两人一眼。
贺砚临也有些呆住,看着宋赋将羊腿拔下,最后用筷子将肉一条条撕下来。明明是很粗鲁的动作,宋赋却做得很斯文。
宋赋把肉送到贺砚临嘴边的时候,贺砚临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张嘴吃了。宋赋喂得很温柔,贺砚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他吃得很开心。
打破这场贺砚临眼中美好场景的是林杨,看到林杨来了,贺砚临自觉离开。他们之间有些事,总是不让贺砚临知道,贺砚临才大概是宫中的事情。
贺砚临走后,林杨才开口,有些急。
“王爷,这几日有人去贺家的茶园问了弥秋叶的事情。”
宋赋擦手的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