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听到这热情的声音了,不过看着老鸨这些年更加肥腻的脸,贺砚临忍住心下泛起的一点恶心。
“这几年太忙了没空来罢了。”贺砚临环顾四周道:“楼里可有新来的姑娘?”
老鸨笑得脸上肉乱颤:“贺少爷几年不来,一来还真是时候,前段时间刚来了一批~”
随后领着贺砚临上了二楼厢房,老鸨敲着门:“柳儿啊~恩客来了,你快点~”
映入眼帘的姑娘晕晕如娇靥,贺砚临很是满意。
虽是新来的姑娘,但是十分娴熟,可见老鸨的下了不少功夫。
贺砚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柳儿刚环上他的腰,他的手就开始游走……
回到摄政王府时天已经黑了,贺砚临看到宋赋坐在桌前,桌上的山珍海味动也没动。
“可食晚膳了。”宋赋声音有些清冷。
贺砚临自顾自坐下:“还没。”听语气情绪也没有很高涨。
赵管家照旧给贺砚临端了杯鹿血酒,贺砚临看着鹿血酒隐隐有些出神。
“你去哪里了。”宋赋清冷的问。
贺砚临没有答,宋赋又问了一遍。
“春风楼。”贺砚临如实地答道。
宋赋一直命人在暗地里跟着他,其实知道他去了哪里,可他就是想听贺砚临亲口说。
“看来这鹿血酒效果不错,让你这般难耐。”宋赋讥讽道。
贺砚临也没答,默默地把鹿血酒饮尽,向着一旁的赵管家问道:“还有吗?”
赵管家听闻看了眼宋赋,宋赋没有反应,便又给贺砚临上了一杯,贺砚临再次饮尽,继续问道:“还有吗?”
“这……”赵管家有些迟疑:“贺少爷,这鹿血酒一日不宜多饮,会适得其反伤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