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斟酌开口,“你...有没有分明没发生却总觉得好像知道这件事即将发生的时候...”
“什么意思啊”,脆桃没听懂。
“就是,比如做梦...”
灵鹫正在纠结怎么解释,还没说完外边传来脚步声,灵鹫转头就看见安少恩进来。
当即将没说完的话收了回去,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许是起的快了眼前发黑,身子微微晃了晃,安少恩两步上前抓住她手臂将她稳稳扶住。
待眼前重新明晰,灵鹫垂眼盯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看了片刻,默默将手抽了出来。
安少恩低头看她,少女发如泼墨愈发衬的肌肤胜雪,许是病了的缘故眸光点点唇色浅浅,本是顾盼娇美的绚丽容色,此刻也让人禁不住的怜惜。
即使看了这么多年,灵鹫依旧美的让他偶尔失神。
安少恩蓦然想起前段日子灵鹫从楚家回来时欢喜的模样,余光瞧见桌上沾了泥水已经脏了的扇子,心里浮过一丝愧疚。
灵鹫又被他拉了过去,坐在了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安少恩将已经坏了的扇子拿起来,打开翻看了一遍道,
“金花纸做的扇面,很好看。”
灵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还同脆桃说的欢快,此刻看着眼前的安少恩她不知道该些说什么,想了片刻后回了安少恩一个字,
“嗯。”
安少恩只当灵鹫还在生气,想起昨天答应灵鹫给她题扇面时候灵鹫那声惊喜的“真的”,心头微微动容,问她是不是等了一天等到现在。
“没有”,灵鹫摇了摇头。
她确实没有等安少恩,她还病着容易困,下午的时候整个人都乏乏的睡着了,睡着后还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
可安少恩以为她还在赌气,适才进来的时候便瞧见她坐在小凳子上发呆。
一次是撒娇,两次便是任性,安少恩又瞧了灵鹫一眼,半晌后心道罢了罢了,许是今天委屈的狠了,毕竟是他答应了灵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