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着都密密麻麻,仿佛能看到办公桌上小山高摞着的文件。
虽然深知秦淮年日理万机,但他才刚出院没多久。
郝燕轻捏了下手心。
她犹豫的想出声,提醒他说医生交代他回去后要多休息。
只是话到了嘴边,突然又想到他们之间关系已经结束了,现在连情人都不是,根本轮不到她多嘴,所以又吞咽了回去。
郝燕屏息着,侧头看着车窗外略过的街景。
很快,电视台的写字楼便出现在了视野里。
任武将车子停稳。
这时候正是午休时间,写字楼进出的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路边,郝燕可以放心的从车上下来。
她悄悄清了下嗓子,看向秦淮年,微笑的说,“秦总,谢谢送我过来,我先走了!”
秦淮年应了声,“嗯!”
见他没有睁开眼睛看自己的意思,郝燕便冲着前面的任武颔首了下,然后推开了车门。
谁知一只脚落在地面上时,她的手突然被抓住。
秦淮年的大手牢牢攥住了她的。
掌心宽厚,干燥温暖。
秦淮年攥的很紧,指腹甚至无意识的摩挲在她细腻的手背皮肤上,阵阵的粗粝。
郝燕心脏都漏掉了半拍。
秦淮年镜片后的双眸睁开,深沉的望着她,“郝燕,我救了,刚出院,还算是病号!”
“嗯。”郝燕故作镇定,顿了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