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晏终于哆哆嗦嗦开了口:“我,我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
他们家学医的,又没开医药公司,哪里来的总裁当。
说到这里余初晏再也待不下去,江览和华渊无形之中的战争给他很大的压力。就算再想和颜谙聊天,他也不愿意多呆一秒钟。
余初晏一走,凉亭里安静了一刻。
还是江览先开口,他只看颜谙:“你走不走?”
华渊紧随其后:“走不走是她的人身自由。”
江览“哦”一声:“华先生是跟我杠上了?”
华渊耸耸肩摇头一笑:“哪里,我和江先生又没仇。”
夺妻之恨是恨不是仇。
眼看江览和华渊即将开战,颜谙一拍桌子站起身,在两人的注视下拿起余初晏桌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有什么好吵的,我不是总裁,我还能养到你们这两条鱼呢。”
“呵。”她一声冷笑,“鱼鱼何必为难鱼鱼。”
华渊、江览:??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看这两个人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颜谙暗地里戒备,该不会要骂人吧?
结果华渊和江览异口同声:“你喝了那个野男人喝过的酒?马上给我去漱口。”
颜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又温柔笑了笑:“我去洗胃岂不是更好?”
“洗胃?”江览拧眉,竟然是真的在考虑,“洗胃不是很难受?你不怕吗?”
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