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还是年少无知，她当初的做法真是愚蠢极了。
光是打一顿，也太便宜这些人了。
手捧暖炉，层层热气聚拢在双手，杨雯漫不经心想着，拿人东西，自是应当还回来，不然，怎么两清。
眼瞧着那二人脸上、身上都带了伤，杨老二那头却没有叫停，这两个没用的蠢货丢了他的人，被打死才好，他脸色阴郁盯着杨雯，打量了她许久。
……这小丫头，阴险地很！
察觉对方的视线，杨雯不在意，看呗，光看看又不能少块肉。
若是把人打死，可就没意思了，杨雯抬手叫停了。
黑脸师兄弟这才收了手，还怒目瞪了那二人几眼，才算罢休。
“二叔，您可还满意？”
“……不着急，”哼笑一声，杨老二使了个眼色，身后那名汉子走了出来，“不如，再比一场？”
那人身高九尺，魁梧高大，臂膀虬结有力，站在杨雯面前，好似小山一般高，若不是屋里房梁高，杨家书房都容不下这尊大山。
“……好，”杨雯看着那人，轻笑一声，“近日有些懒散，也该松松筋骨了。”
黑脸师兄弟口中还喘着气，劝阻道，“当家……这人不好对付，让我们来。”
那人是杨老二手底下养的打手，是杨老二的一条狗，对他言听计从，且力大无穷，哪怕他们师兄弟连手，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不必。”杨雯回绝。
……
十五岁的杨雯开始抽条没两年，身形长了起来，脸庞却稚嫩的很，即便穿了厚厚冬衣，看着还是瘦弱一团。
高个子，怒目而视，气势撼人，和他比起来，杨雯实在不像个练武的，小鸡仔似的单薄身量，经不住对方一拳。
这是一场，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悬念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