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义雄调到宪兵队后,以为自己与抗日分子,不会再发生关系了。
然而,快到家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以前的老熟人:军统的火焰。
担任庶务课长后,秋山义雄有了自己的房子,在板桥胡同9号。
“没有打扰吧?”路承周走到秋山义雄面前,躬了躬身,低声说。
“请进吧。”秋山义雄看了路承周一眼,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在市区,日本人可以肆意妄为。
秋山义雄只有一个小小的庶务课长,但住的房子特别大,走进去后,竟然有三进之多。
这要是住中国人的话,可以住一大家子。
而这里,却只住了秋山义雄一个人。
“秋山君,到宪兵队后,是否还适应呢?”路承周问。
“不适应。特务机关,实在太残忍了。”秋山义雄摇了摇头。
他以前在野战部队,与中国军队直接作战,后来厌倦了,到了后勤部队。
在后勤部队,他积极反战,想回日本与家人团聚。
为此,他不惜与中国的抗日团体合作。
也正因为如此,他作为反战人士的首领,一直没有暴露。
相反,因为之前给菊池宽写过“匿名信”,这次调职被调到宪兵队,还被委以重职,成为庶务课长。
到宪兵队后,秋山义雄短短几天,几乎每天都能看到那些所谓的抗日分子,甚至是普通人被杀害。
这些人死状之惨,为秋山义雄平生罕见。
“不止残忍,还残暴。秋山君,你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路承周诚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