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上正缺经费呢,这些人可真是及时雨。”路承周随手将信封放下,微笑着说。
“怎么,现在不怪我了吧?”马玉珍说。
嫁给路承周后,她才知道,路承周表面上过着腐朽的生活,实际上,他的生活成本并不高。
路承周几乎将所有可以动用的钱,全部交给了组织。
他表面的贪婪和腐朽,其实都是为了抗战。
“好吧,既然他们意思了,那得给他们一点好处才行。”路承周沉吟着说。
“你要提拔他们?”马玉珍问。
“当然,我提拔人是有标准的。”路承周微笑着说。
以前他的身份不被马玉珍所知时,这些事情只能默默考虑。
但现在,马玉珍成了他最亲密的战友,自然可以分享这样的话题。
“什么标准?”马玉珍好奇地问。
“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必须对我唯命是从。”路承周笑吟吟地说。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标准,在情报一室是如此,到警察局后,依然也是如此。
他才不管对方能力如何,在路承周这里,没有任人唯贤,只有任人唯亲。
“第二条呢?”马玉珍又问。
“尽量挑那些无能的,他们越无能,越只会溜须拍马,对我们的工作就越有利。”路承周微笑着说。
“你这一套,对抗战有利。但以后,可不能用在自己同志身上。”马玉珍提醒着说。
“那怎么会呢。”路承周摇了摇头。
今天晚上他看了看,来了很多人,但是,有一个人没来,负责康伯南道的巡长王斯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