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横向联系,就包括了平常不接触,不交谈,不插手各自的工作。
路承周之前的大会,最多也就是几个人:郑问友、曾紫莲、陈白鹿、安孟博。
像林帆和黄文买,平常都是不能参加会议的。
特别是林帆,他是海沽站的电台台长,一般情况下,只有曾紫莲和安孟博接触。
郑问友提供副站长期间,都不知道有林帆这个人的存在。
“我们几个,还有那几个。”曾紫莲低声说。
她其实当时也意识到,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其实是很危险。
可郑问友刚当上代理站长,兴致高昂,除掉陈西根后,又得到了总部嘉奖,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达到了高#潮。
“那几个,有三个是学生吧?”路承周蹙起了眉头。
他知道,曾紫莲指的“那几个”,就是参加行动的几个人。
除掉陈西根的行动,有三名抗团人员参加,这些人虽然参加过树德小学的训练班,但毕竟太年轻,都还是在校的学生。
让他们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还是有海沽站主要人员参加的会议,郑问友胆子也太大了吧?
先不说参加会议的人,会不会成为敌人的密探,就算都是忠诚的,这样做也会大大增加出事的风险。
如果这其中的人,特别是那几个抗团人员有人出事,所有人立马陷入危机。
“是的。”曾紫莲点了点头。
“在哪开的会?”路承周轻声问。
“在西湖饭店。”曾紫莲说。
这样的会议,自然不好去联络站,更不能去机关,也尽量不要去谁家里。
用吃饭或者打牌作为掩护,是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