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所谓的留得青山在,被捕参加了宪兵分队,成为了一名自己最痛恨的日本特务。
“先把华北青年协会的事情做好,保护好自己,才能做自己所想的事。”路承周缓缓地说。
“巡座,以后有什么事,我可以向你请教吗?”邓泽华问。
他现在确实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我想杀日本人!”邓泽华恨恨地说。
“糊涂,你现在的身份,能说这样的话吗?切记,谨言慎行,祸从口出。”路承周一脚刹车,把车停住,厉声说。
“在巡座面前,发几句牢骚,总没问题吧?”邓泽华一愣,讪笑着说。
路承周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既像是日本人的走狗,又像是自己的亲人。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路承周的劝说,邓泽华肯定被活埋了。
他不像韩福山和贾明,这两个人贪生怕死,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日本特务。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不要说出来。你要做到,让日本人放心,让贾明和韩福山不疑心,才算真正过了这一关。”路承周叮嘱着说。
“这可有点难。”邓泽华喃喃地说。
“就这点事就畏缩啦?”路承周嗤之以鼻地说。
“我不怕,不就是替日本人搜集情报么?不就是配合纪鸣皋,把华北青年协会搞得像个真正的抗日组织么?”邓泽华被路承周一激,激动地说。
“这就对了嘛,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送了命,从现在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路承周叮嘱着说。
“保护好自己?”邓泽华若有所思地说。
陶阶拿到路承周送来的支票,乐得嘴都合不拢。
他虽然投了几千元,可现在赚大发了。
这就像做生意,这笔买卖赚了个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