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就是一名坚定的反共者。
如果路承周与她的信念一样,她相信,以后两人可以合作得更好。
收到总部的回复后,曾紫莲又去了趟松寿里爱尔公寓,她没有路承周的记忆力,必须通过密码本,才能译出电报。
曾紫莲此次汇报了药房之事,路承周想搞药房,但两千美元不是笔小数,以海沽站的资金,不足以拿下估衣街这个药房。
因此,她特意向总部汇报了此事,想提前帮路承周吹吹风。
然而,总部对此并不支持,只回了四个字:自筹资金。
自从军统总部搬到重庆后,经费是越来越紧张,毕竟,总部也需要建设。
看到总部的回复,曾紫莲暗暗叹了口气。
路承周想干点事,她都是支持的。
不要说路承周一心为抗战,心里只有军统。
就算他是为了一己私利,曾紫莲也会支持他。
当然,她并不知道路承周的真正身份,如果她知道路承周是地下党,恐怕第一个杀他的,会是她。
傍晚的时候,曾紫莲才去了趟法租界。
她没在樱花旅馆与陈白鹿见面,而是把他约了出来,详细问起暗杀金东珍的过程。
“火先生已经向上面报告了,你们干得很好。”曾紫莲微笑着说。
“杀敌锄奸,本是我辈本分。”陈白鹿坚定地说,能干掉金东珍,他也很自豪。
“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火先生命令,近期对刘同宇下手。我们要让人知道,暗杀名单不是儿戏。”曾紫莲郑重其事地说。
“只要火先生一声令下,行动组坚决制裁刘同宇。”陈白鹿坚定地说。
他原来是海沽站的行动组成员,是裴福海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