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陶阶,就如此趾高气扬。”金惕明冷笑着说。
得知施锡纯已经埋在了后花园,宪兵分队的结论,施锡纯是伤重而死,他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袁庆元的事情很重视,中山良一的意思,此事一定要保密。那边的进展,你只需向我汇报就可以了。”路承周叮嘱着说。
金惕明只向他汇报,路承周就能掌握第一手情报。
他既能根据金惕明的情报,选择性的向中山良一汇报。
也能据此,及时调整军统的部署。
路承周在金惕明走后,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家吃饭。
他的自行车,一般都是摆在大兴日杂店门口。
走出来后,脚一拨,跨上就可以走。
“巡座,看到了吧。”韩福山与贾明此时正坐在对面的茶楼二楼,他指了指大兴日杂店的方向,兴奋的对贾明说。
路承周出来后,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四周,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这里他的地盘,有什么风吹草动,手下的人会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嘛。”贾明紧紧盯着路承周,眼神复杂。
“我敢断定,路承周是抗日的。”韩福山低声说。
“你想怎么样?”贾明不置可否地说。
自从日军占领海沽后,警务处很多华人,对日军也很痛恨。
只是,他们要端英国人的饭碗,不敢公开抗日。
可是,有不少人,却暗中干着抗日的事情,甚至,加入了抗日组织。
“路承周碌碌无为,只是凭着是克莱森琪的学生,而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我认为,只有您才有资格当巡官。”韩福山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