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阶在打严家的主意。”路承周淡淡地说。
“什么?他好大的胆子!”沈竹光愤怒地说。
虽然他为了自保,不得已出卖了严树勋,但他不会让陶阶侵占严家。
就算严家要倒,财产也不能落到陶阶手里,自己既是严树勋的故交,也是他的挚友,自己才是接收严家财产的最合适人选。
“你有什么想法?”路承周突然问。
“火先生,严树勋当了卖国贼,但他的家人没有为恶吧?我觉得,绝不能让陶阶的阴谋得逞。”沈竹光大义凛然地说。
“严树勋一死,他留下的家产,怕是保不住了。”路承周摇了摇头。
“就算保不住,也不能落到陶阶手里。”沈竹光说。
“你有意出面?”路承周问。
“如果火先生支持的话,沈某愿意一试。”沈竹光坚定地说。
如果得到军统的支持,要拿到严家的财产,还是比较容易的。
毕竟,他的身份与其他人不一样。
“只要是为了抗日,自然会支持沈先生。”路承周不置可否地说。
路承周自然听出了沈竹光的意思,但他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拿到严家的财产,军统可以支持。
但这些财产,要抗日。
至少,名义上是为了抗日。
自从见识了谢维汉发给总部的电报后,路承周真的是开阔了眼界。
同样一件事,换个说法,就能起到完全不一样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