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得打扰贵站一段时间。”郑问友觉得,火柴确实很热情。
但这种热情,却让他有些不舒服。
七路军已经被打散了,就算能重振旗鼓,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作为。
谢维汉并不是一个能打仗的将领,他更像一个官僚,还是个没什么能力的官僚。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路承周微笑着说。
他的话里话外,都将郑问友当成了外人。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郑问友笑了笑,但他的笑容很勉强。
“郑主任,我们之前派到贵部的八位学员,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路承周突然问。
如果七路军散了,他希望能把那些学员要回来。
虽然他们在树德小学训练班,成绩属于中下,但军统正是用人之际,路承周不介意,自己的手下越来越多。
“他们八人,有四人已经为党国尽忠,他们死得其所。另外四人,此次也失散了。”郑问友叹息着说。
在海沽训练过的军统人员,思想觉悟很高,打起仗来也不怕死。
正因为不怕死,他们的死亡率就很高。
日伪围攻丰润县,谢维汉宣布各自突围后,他就没有这些人的消息了。
“可惜了,希望他们能回海沽。”路承周失望地说。
“就算回了海沽,他们现在也是军职,火站长可不能再打他们主意。”郑问友笑着说。
要不是住在军统的地方,他真想发火了。
七路军被打散了,火柴竟然打着这些人的主意。
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了是军职,还是少将,怎么好回海沽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