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路军的情况,陈白鹿听说了一些。
说到底,七路军只是一支游击部队,面对日伪正规军的围攻,没有被全部歼灭,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发报。”郑问友并没有把陈白鹿带到谢维汉的房间,他跟着陈白鹿到了军统的房间后,第一句话就说。
“我们可以转发。”陈白鹿早就猜到了郑问友的想法。
“你们的火副站长,能不能引荐一下?”郑问友问。
“郑主任,实在不好意思,火站长不方便与人见面。”陈白鹿摇了摇头。
此事他也问过曾紫莲,郑问友好歹也是个少将,又曾经是海沽站的军情组长,他现在来了海沽,火柴应该见一面吧。
然而,曾紫莲告诉他,此事火柴早有交待,不与七路军的人见面。
“你们这个火站长架子不小嘛。”郑问友像被踩住尾巴的兔子一样。
七路军被日伪打得落花流水,他自然也极为敏感。
难道是因为,七路军打了败仗,海沽站就瞧不起了?
“郑主任言重了,站长对七路军还是很关心的。他已经给你和谢司令安排了新的住处,这是地址和钥匙。”陈白鹿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把钥匙,以及一个地址,还有一沓钱。
路承周不知道他们出来时,身上还有多少钱,但他们一到海沽就住国民饭店,恐怕带的钱再多,也经不起几下折腾。
“此事,我得与谢司令商量一下,请贵站先向重庆发报,汇报我们的情况吧。”郑问友想了想,他已经不是海沽站的人了,这个火柴要拿捏,他也没办法。
七路军败了,他这个政治部主任已经落魄,人家不见面,也很正常。
而且,陈白鹿透露了一个消息,海沽站已经知道,他与谢维汉到了海沽。
是啊,陈白鹿都能在国民饭店等着了,怎么会不知道谢维汉也住在这里呢?
“不知郑主任此次来海沽有多少人?能联系的部队有多少?”陈白鹿问。
“此次就我与谢司令一起来的,请你转告,我需要电台直接与总部联系。”郑问友迟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