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楚络堵在凌渊卧室门口,厚颜无耻的挤进屋,顺手关上门。
“脑子进水了?”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还往前凑!
楚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得不到的总惦记,望眼欲穿抓心挠肝。
况且,两个人在一起走火归走火,未必真的下嘴。
凌渊算是看出来了,楚络的下限有多无耻。
“试一次,只要不下死口就行。”楚络抓住难得机会。
“天真。”凌渊深感是在对牛弹琴。
没兴趣和对方歪缠,对上死皮赖脸的楚络,凌渊祭出杀手锏。
出手快如闪电,楚络反应不及,后颈一痛,挨了一记手刀,倚着门滑倒在地。
凌渊像拖死狗一样,揪着楚络胸前的衣服,拖到隔壁客卧丢在地上,走之前锁上门。
对于执迷不悟的人,手下留情简直是在造孽。
在地板上保持一个姿势躺了一夜,早上醒来浑身上下骨头架子都僵了,一动牵拉的肌肉疼。
最别扭的要数后颈,像是从中间断掉一样,整个脑袋好似不再是自己的。
一点点爬到床上,尽可能放松,麻劲过去呼出一口气。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总算缓过来了,洗脸下楼吃饭。
一看表,下午三点半,瞥了眼大门口的鞋架,鞋还在说明凌渊在家没走,餐桌上留了饭菜。
吃过饭上二楼,敲开书房的门进去。
“你没去公司上班?”楚络心里正美着呢,嘴上习惯遭欠。
凌渊关了电脑站起来,“拿上外套,我送你回酒店。”